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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置的过程—2、就位

读者投稿 02-05 09:41 83次浏览 0条评论

实事求是的说,“头条”有关留置、看守所、监狱的文章我一概不看。之所以这样,就是不愿让自己的思路混淆于其他的概念与情景,我只希望自己写出来的文字仅仅源于自身的经历和感受,即便有所偏颇与局限也无妨。

毕竟各人的思维想法不同,所遭遇的人物事件更是千差万别。所以,如果文章所表达的思想有欠妥之处,还请朋友们谅解。境界格局所限,我也对自己在文章中所显现出的目光短浅说声抱歉吧。

再有,因本人已不在体制内,言语表达也不再会附庸主流旋律的清规与风雅,所以烦请看惯、听惯正能量“官宣”的有识之士们稍安勿躁,千万别失了分寸,影响你们思想觉悟升华的脚步,耽误你们飞黄腾达的运势。

另外,这就是个自娱自乐的地方,别太当回事,还请主流人士们有点娱乐精神,别动不动就激昂慷慨、催人泪下的做报告,实在想刷存在感的话,等过完节上班再说。当然提前是你得有那个资格,而且有人愿意听。

言归正传,这篇文章继续说说留置的过程—2、就位。

一般情况下,各地留置中心的位置都相对隐秘,而且对外肯定没有挂牌。我那时候的留置地就坐落在市郊,需要驱车近一小时才能到达。围墙上的破旧的牌子显示这里好像原来是市直机关的一处培训基地。门前戒备森严,送我来的办案人员填写完好几张表格才得以放行进入,看那个架势,施瓦辛格来了都“插翅难飞”。

车开进大门,眼前豁然开朗,人工挖掘的湖面上居然还能看见几只水鸟,远处就是一幢灰色的四层建筑,一切都显得那样静谧祥和。后来,我无意间听办案人员们说,前些年这里常借着培训的名义举办舞会之类的活动,估计能来这里“培训”的干部肯定都是精英级别的。

顺便说一句,一路上所有办案人员都一反常态,显得极其和善,说话的语气简直就像朋友,我都有些受宠若惊。车缓缓停下,一行人依次下车,此刻所有人的神情一下子严肃起来,和我说话也都变成了命令的口吻。面对此情此景,我的表情也凝重起来,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,开始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。因为此前就算折腾得乌烟瘴气,我也从来没有把“留置”和我联系起来。

进入楼内,我先被带入医护室体检,我没问,也没有任何人向我解释为何要体检,一切都默默的进行,大家似乎心照不宣,又似乎是在等待一个时刻的来临。

体检就是常规性的血压、心电图,包括检查身体是否有疤痕(肯定是赤身了),医护人员还要求我做几次蹲起,估计是检查身体内是否藏有物品,这一幕我好像在美国大片里见过。

检查结束,一切正常,所有办案人员似乎都松了一口气,好像一切都近在咫尺、唾手可得了。我刚想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,一个办案人员面带诡异笑容的递给我一套灰色的长衣长裤,示意我换上。

从这时候起,我的身边就多了两位身着黑衣黑裤面无表情的年轻人,一左一右与我形影不离。

离开医护室,一群人前呼后拥的进入电梯,来到三楼。我大概观察了一下,电梯口对面好像是个控制室,里面人来人往显得很繁忙,看来业务量非常大。整个楼层长长的走廊,两侧都是房间,我被带到了其中一间(非常遗憾,我实在记不住房间号了)。

进入房间后,所有人站定,其中一个年长的办案人员向我宣读《留置通知》,标志着留置程序启动,而我则摇身一变成为留置对象,并且被办案人员称做“目标”,直到留置结束。

我还清楚的记得,宣读完《留置通知书》后,我说的唯一一句话:“请你们通知家属一声,晚上我不回去了,不用等我吃饭。”

此时的我,对留置根本没有任何时间概念,觉得问题说清楚了也就结束了,还想着半个月后去机场接放假的女儿。谁知道事与愿违,一场长达三年六个月的无妄之灾就此降临。

被留置者作为“主角”就位后,专案组的办案人员立刻就会按部就班的进入各自的角色,其专业性与敬业精神无可挑剔,一场大戏就此拉开帷幕。


留置的环境 留置的过程—3、如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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